【2010/11/08】大四了,開始有畢業焦慮,今天課堂上聽到日本學生的「就活」,就業活動,還是覺得自己準備的很晚。沒有視研究所為必須的我,是大四的異類吧,但我很清楚,對於自己討厭的事,我會拖泥帶水的完成,給我矇到一個研究所,我也不會唸好他的,千萬不要跟我說是自我設障,就拿報告來說吧,我嘗試去上交報告的課,結果就是不怎麼樣,報告的課可不選就不選,因為知道自己不是報告型選手,倒是,我喜愛任何一種開放式的申論題,組織還要算時間,下手是衝刺,收手是高潮,刺激。
很感動一件事,最近,期中近了,趕課,老師講完某釋字就該回到課本了,可是還是扯遠了,『我知道課很趕,但是,汝為台灣人,應知台灣事』老師說。大學殿堂理論上高尚,這裡呢,還不是在塗鴉?一點點正直的理念課堂上講多了還怕浪費「正課時間」!關於我18歲的大學國文作業「大學精神」,寫的多龍馬精神啊,看來,我才胡說八道勒,這麼多東西躺下了,時代,你真他媽的該為自己感到汗顏。
法學院走動著多少充氣娃娃呢,飽讀詩書的沒有看上去不人模人樣的,內容呢,實在或輕浮,沒有掂過誰知道?很遺憾的,這裡,我想哪裡都是,說穿了是有這麼點職業養成教育,大家還是覺得法官、檢察官高尚,律師也不賴,『拜託,我法律系耶』這樣。
『拜託,你法律系耶』,貴姓大名?會些什麼?關於校園外的一切,究竟懂得多少?畢業的時候,穿的那件袍子可以讓你不被野狗咬死嗎?撥穗的時候,指望豐收,為的不是賣錢?
我真奇怪,為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感到委屈了,昨天吧,我的同學說某位老師在課堂上生氣,為的是國立大學生拿的用的都是國家資源,應該爭氣一點,言下之意是我們不夠用功。老師多慮了,用功那塊,總有人扛的,怎麼扛、為什麼而扛,就不知道了。
再久之前,課前跟同學閒聊,他說『考卷到最後,除了甲說乙說,還不是要寫「管見以為/本文以為」的,問題是,我哪根蔥啊,我以為有那麼重要嗎?』
對啊,我們哪根蔥啊。大學應該是一個,讓我們從什麼都不是,變成一個,知道自己可以是什麼的人,怎麼搞的,竟然變成------什麼不容易、什麼好價錢、什麼夠威,就只要那個「什麼」,別的不成?真的好奇怪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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