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1/2011】先說好,這篇純屬個人感覺,沒有其他意思。
上了往桃園南崁的車,車上陸續上來好多漂亮女生,想說我為什麼要去當炮灰,然後,到達運務大廈後,迎面而來的,當然,都是一個比一個正的女孩,我就更找不到自己站在這邊的理由,第一是說,外型出色我也沒有,頂多就是過得去的中人之姿吧,第二,我沒有嚮往這個工作(鼓勵我去面試的人都可以作證我不是在酸葡萄這樣),如果有的話,大概是因為起薪很高吧我可以承認。
我想我不屬於那裏,剛好他也不愛我,不失為皆大歡喜的另類合意,當大家補妝補成一片時,我呆坐發楞,也沒什麼好補的,他們的顏色我都沒有,當女孩可以很熱絡的彼此加油打氣,我想說剛剛認識五分鐘而已講得像相識八年的患難之交會不會太誇張,在下長年有著男子般性格,無法忍耐女性之間基礎薄弱的過度親密,當然更沒有辦法接受走來走去,像個商品一樣被評分等級,我沒有不耐或者憤世嫉俗,我只是很知道今天是又一次的格格不入經驗。然後我明白,我做不來的,這麼清楚,這個行業講求的角色內涵,我整個人背道而行。
大家都抬頭挺胸,可是我不習慣這樣做是為了在這個特定場合討誰喜歡。我們都化妝,可是,我看起來沒那麼精緻溫柔,我沒辦法把顏色大把大把的放在自己臉上,很漂亮可是我疑惑那究竟少了什麼。我跟他們一樣穿高跟鞋穿襯衫與窄裙,我卻沒辦法徹底與他們同化,我想我是個性強烈鮮明的女子,不遺憾,我很欣賞神經古怪的自己,不驕傲,這種個性帶給我一點煩惱,例如定義價值的方式不同,我不會極力追求大家以為的成功。
我很羨慕他們成功的活在標準值內,如果我也跟他們一樣,或許今天就不會有這麼複雜的情緒。他們是標準值中的佼佼者,溫柔可人、輕柔嗲氣、一號微笑,但我不是他們,也無法成為他們,我的溫柔在一個不為人知的所在,甚至必須努力挖掘才會湧現一點;我的輕柔嗲氣停在睡醒與酒後,儘管我擁有據說好聽的聲音,但我都用他們來說有主見的話;我的一號微笑不一定寫在臉上,用心讀的話,或許眼裡藏著蠻多。
真沒料到今天的發展會刺激到自我認同的問題,但我老早不覺得這還是個值得討論的點,適應社會跟自我的平衡,我總可以find my way;我盡力了,親愛的台北大學我今天沒有丟你的臉。最後,回程路上,上述的問題都結束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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