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20】我陷入了幸福的狀態。

自一人的小旅行結束後,屢覺心安不下,或許是一人旅行太甜美,回歸台北這個恐怖的正軌後,難以接受乏味的日復一日,也或許是,一人旅行充滿恐懼,我是說,不管願不願意,總不斷的發現從前認識的自己在旅途中如此陌生,對的,陌生。我想,人,不管他身在何處都應一致,他與他的靈魂,他現在的自己與他從前的自己,毫無疑問的在無時無刻皆應出於同種認識、有同個形象、同種依歸。怪了,我卻不如此,那個永遠能感到安全的楊小姐其實沒有被帶出門,因她的安全感跟熟悉感是不能被切割的連體嬰,因此到了異地的那位,也就是我,受到了此般震撼。回台北後被這不安糾纏許久,當然嘛,是能給自己什麼答案嗎?沒辦法。想也沒用的事情我就不想了。(所以你覺得我寫那麼多幹麻,沒幹麻,紀錄不行嗎。)

倒是,昨天看了一本小書,感激作者為伊比鳩魯的快樂主義提出了正確解釋,這時代的氣氛偏向說服人們「快樂就是縱欲」,然而,快樂主義之真意不過是人們善待自己,身為熱衷追殺自己的基本宮星座,我真覺得就算我們縱欲也對得起天地,以前玩樂時常對自己說「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近年我對這話嗤之以鼻,且還將他修正為「休息就是為了休息」,唯有如此我才能忘記計畫啦、忘記打算啦、忘記罪惡感啦,完整的活在當下。以前也不太在生活中替自己設置樂趣,感謝老天,我在23歲開始在房裡點香氛蠟燭共眠,25歲進化成睡前來杯紅酒,我給自己買了鑰匙圈,從前不屑這種無意義的贅物,現在有限度的接受他們,為了可愛(喔我的鑰匙圈是喝醉了抱在一起的奇奇蒂蒂耶),我甚至進化到與比自己小的男孩約會,Yes,他們很棒,撐起T-Shirt的二頭肌使人心曠神怡(雖然這可能是他們擁有的唯一可看物),也明白了瑪丹娜為什麼老是與嫩男交往,因為年輕人的青春氣息有高度感染性!!我說真的,大家都該和19歲的人來往看看,即使被笑顧眼睛。

昨晚與朋友煲了五個鐘頭的電話粥,聊到「抱著中性的想法去體驗」的重要,有時,我們在自己的白板上寫了太多,例如擇偶,我的朋友可能寫上,臉不能是胖的、有品味、有想法等等條件。在他遇到的人中,有人因不符上開條件出局了,我的朋友或許會跟符合條件的理想對象一起,但是,這樣的理想對象最後卻不一定是適合我們的。所以結論是,不管是不是擇偶,人應該把自己的白板都擦乾淨,毫無想法去經歷!!

這建議對我太受用了不是嗎?我的鉛筆盒無法包容無用之物,我堅持只跟具備某幾種特質的人交往,然後雖然鉛筆盒充滿功能、交往的對象很理想,可是,那對快樂毫無建設性,因為我的鉛筆盒毫不可愛,我的對象無法讓我感到開心,表面上看似過著稱心的爽日子,實際上那樣的生活真的很糟,是整齊的悲劇。

所以,我幹麻時時刻刻都跟自己要答案、要意義?

沒有秩序、沒有規矩、沒有任何既定想法有什麼關係?

拋棄那些自以為有意義的東西,活的跟從前不同有什麼關係?

都沒關係啊。都沒關係啊。不汲汲營營的為幸福設定條件,他們就來了,幸福原來很廉價,只是我用青春這他媽的高昂花費來領略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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